'以摇滚之名,再现一代人的话语方式。'
“这明前肉桂是去年从自家山场采下来的,还不错。”空气中弥漫着武夷岩茶清幽的香气,洗杯、冲茶、闻香......黄先生熟练地泡上茶。泡茶喝茶,福建人的日常。
和普通商人西装革履的形象不同,黄先生更喜欢穿一身休闲服。“不谈生意的时候,我还是习惯穿T恤和运动裤,舒服自在。”凭外貌,很难看出黄先生是一位60后,更令人诧异的是气质儒雅的他还是名摇滚乐爱好者。
他说:“茶和摇滚,是我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两样东西。”热爱音乐的黄先生在学生时代,还是校园摇滚乐队的成员。那个年代的学生物质上是贫乏的,买不起昂贵的乐器设备,就去二手市场淘,或是把学校仓库里落灰的乐器拿出来修一下再用,大家东拼西凑磕磕绊绊组成了一支精神丰富的乐队。
1989年,黄先生从学校毕业,乐队也解散了,回到家乡的他分配到茶厂工作。“虽然不会拿起贝司,吉他或是敲鼓棒,可我和我的伙伴们会在另外的舞台上摇滚着。”茶厂的工作单一枯燥,淡季的时候,黄先生就会拿着吉他给同事们弹唱几曲。那时候,是中国摇滚的黄金年代,他喜欢唱崔健的歌。
“当年大半个月的工资都拿去买摇滚磁带了。能去一趟摇滚现场,更是一件奢侈的事。”几十年后,黄先生从茶厂的小职员变成一家颇具规模的茶企掌舵人,年过半百的他早已实现了财富自由,但是“摇滚自由”仍是遥不可及的梦。
崔健鲜少露面,郑钧、老狼、窦唯等当年的音乐才子同样大隐于市。黄先生打开客厅中的海信激光电视展示他收藏的摇滚live,对每一首歌,每一位歌手他都如数家珍。
今年的茶叶出口生意受疫情影响有所亏损,焦虑的时候黄先生就听这些歌。将海信激光电视自带的哈曼卡顿定制款低音炮调到最大声,随着每一段riff把所有烦恼都释放掉。杜比全景声细腻清澈地传递着每一个音符,也向黄先生传递着摇滚的力量——勇敢依旧,一往无前。
“还好,我们都挺过来了,就像崔健的歌里写的‘老头更有力量’。我也是个能抗住压力的老头儿。”电视跳转到《乐队的夏天》,4K+HDR无抖动无拖影的高清像素清晰地捕捉到了选手的微表情和律动的身姿,或燃或惬意或摇摆......这些面孔对于黄先生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他专注地盯着80英寸电视大屏幕,试图在这些歌手的身上,找到曾经熟悉的摇滚身影。
“摇滚舞台,有人退居幕后,有人闪亮登场。”依然有一群年轻人在玩摇滚,新生代摇滚乐队层出不穷。“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乐队的夏天》我也看,我和我女儿一样喜欢五条人,但捞人这事儿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
第五泡茶过后,杯中茶汤转淡,香气绵长。优越的自然环境与成熟的制茶工艺成就了好茶。海信激光电视80L5极致的音效和纤毫可见的画面,构成音与画的非凡观影体验,就像这茶一样品后回甘,令人回味悠长。
品茶时的“静”和听摇滚时的“躁”两种看似对抗的状态在黄先生身上得到了平衡。他在茶中阅尽千帆,归来仍是那个背着吉他的少年。